【ec】夜莺与玫瑰
【ec】夜莺与玫瑰
头一次写这种剧情向同人文，有问题请多包涵
魔改奥斯卡 王尔德童话《夜莺与玫瑰》
OOC有点严重
玫瑰老万预警
以上，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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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恳求你疼我，爱我，是的，爱！
仁慈的爱，绝不卖弄，挑逗，
专一的，毫不犹疑的，坦诚的爱，
没有任何伪装，透明，纯洁无垢，
啊，但愿你整个属于我，整个！”
少年放下手里的诗集，叹了一口气道：
“他说只要给他一朵红玫瑰，就同我跳舞，可是在我的花园里，连一朵红玫瑰也没有。我怎么在一夜之间弄一朵玫瑰花呢？”
一只夜莺飞过他的窗前，在窗棂上驻足。毫无疑问，夜莺听懂了少年的叹息，就像他知道少年那清贫的家庭和现在从胸口萌发的火一般的爱意一样。他的同伴们总说这夜莺十分善解人意，却不知道，他已经在少年的窗口驻足了许多日日夜夜。
“你这小夜莺，别来烦我了。”正在气头上的少年正准备赶夜莺走，目光却对上了夜莺那一双蓝得清澈的眼睛。
“真是双好看的眼睛……跟他的一模一样……跟Charles的，一模一样……”少年正准备向着窗台上的鸟儿挥手，刹那间，脑海里想到的却是那个在学校里遇见的身影：栗色的卷发，殷红的嘴唇，一双眼睛瓦蓝透亮，像是圆润的青金石，又像是透明纯粹的琉璃珠子，几乎在同他目光对视的那一刻，呼吸就凝固了。他幻想着自己能拥抱着那柔软的腰肢，听对方用温润优雅的声音朗诵诗歌，最后冲着他微微一笑，任由他亲吻着充满笑意的嘴角。Charles，少年在心里记下了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连同他明天要举行舞会的消息，和那以一朵红玫瑰作为信号的邀请。然而这一切，小夜莺都听少年在夜阑人静时偷偷念叨了无数回。
“那么叫你Charles吧，可怜的小鸟，你的眼睛真的和他一样漂亮”少年对夜莺轻声说道，露出了一个鲨鱼一般的笑容之后，便坐在书桌边，想他的心事去了。
“我可以帮他，”被命名为Charles的小夜莺想着，“我知道这院子里有几棵玫瑰花树，只是它们从来没有开过花，或许这一朵红玫瑰花能带给这个少年他渴望的爱情。”一边想着，小夜莺一边朝着花园的方向飞去，就在这时，午夜的钟声响起，在广远的城市上空久久回荡。
“你是来找那些玫瑰花树的吗？”路边的野草轻笑着，“你知道吗，这些树是院子的前主人亲手栽下的。可是自从我记事以来，不管严寒酷暑，他们都从未开花，不光不开花，连话都不跟我们这些邻居说两句！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善良的小夜莺，听完这个问题之后一愣。它的蓝眼睛里掠过一丝暗淡，思考和犹豫的神色在里面闪光，但是很快，它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默默抬起了头。
“我要去。”夜莺Charles用婉转的嗓音坚定的唱着，飞到了一棵玫瑰花树旁。
“你能给我一朵红玫瑰吗，有一位痴情的少年要用这玫瑰换一只舞。只要你给我玫瑰，我可以给你唱一首美丽的歌。”
“别烦我，我只有黄玫瑰！”这从玫瑰十分没有耐心，声音好像是大声嚷嚷出来的，“想要去找红玫瑰，去找Erik，那从长在窗下的花。”玫瑰挥舞着没有花苞的枝条，就像挥舞着藤鞭一样把它赶走。小夜莺灵巧的在空中一个翻身，抖了抖翅膀，扑棱棱的向着最高处的玫瑰花飞去。
“你好，Erik。”小夜莺礼貌的啄了啄他的树枝，友好地向它眨眨眼睛。
然而那从玫瑰并没有回应它。
小夜莺有些恼火，它拼命地用嘴啄玫瑰的枝条，啄得整从花都颤抖起来，叶子哗啦啦地掉进荒凉的院子里——
“住手！”
略带威严的声音竟然从一从玫瑰花身上发出来，小夜莺听罢有些意外，但更让他苦恼的是，这从名叫Erik的玫瑰，真是跟其他的一样不好说话啊。
“你好，”小夜莺不卑不亢，“你能给我一朵红玫瑰吗？有一位痴情少年想要用红玫瑰换一支舞”它眨眨蓝眼睛，声音轻柔的说。
“痴情少年？”玫瑰Erik听完冷笑一声，就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玩的笑话，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你这小夜莺怎么懂得人性的险恶，仅仅凭着他想要一朵玫瑰去跳舞就说他是痴情少年？他正直花季，爱情对他而言就像风一样，没有方向也没有定数，来时轰轰烈烈，走得风风火火，就算他真的去不了舞会，他最多也就难受一会儿，睡一觉起来，到了第二天自然又容光焕发了。你凭什么就一定要在今夜为他博得一朵玫瑰花？”
小夜莺并没有被这一番话吓退，碧蓝色的眼睛倒是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因为爱情是一件奇妙无比的事情”，它轻声吟诵着：“它比绿宝石更珍贵，比猫眼石更稀奇。用珍珠和石榴都换不来，是市场上买不到的，是从商人那儿购不来的，更无法用黄金来称出它的重量。若是能用一朵花换来这无价的爱情，我付出什么都愿意！”
“付出什么都愿意？”名叫Erik的玫瑰花听罢，嘲讽的语气就像尖刺一样从话语里流出。“这话我可听了太多次了，那么我问你，你愿意用你的性命，来换这无价的爱情吗？”
“性命？”一句话就像是惊雷一样打在小夜莺身上，让他小小的翅膀一个哆嗦。“你说是用我的鲜血，去浇灌一朵玫瑰花？这，这怎么可以……”
“你在犹豫，说明你没有下定决心。”玫瑰Erik发出一阵冷笑，枝头轻轻一摇，“走吧！你这为美丽爱情迷了双眼的小傻瓜。”
小夜莺感到一阵眩晕，随即便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阵风一样掀下了枝头。他拍拍翅膀，在明媚的月色下翱翔，脑海中无数条线索串联起来：从未开花的花园、脾气暴躁的玫瑰花、这一切都像是诅咒一般，在这座房子上空盘旋……
“你好？”夜莺Charles站稳了脚，他轻轻抖了抖双翼，开始询问花园里年龄最大的橡树——他在上面筑了巢“这花园，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你是想知道前任主人的故事吗？”老橡树见多识广，一下子就猜透了小夜莺的心事，“你可知道，花园的前任主人曾经是一位有些天真，但是才华横溢的少年，作为被家里保护的很好的小少爷，自然无忧无虑。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坐在窗前读书、写诗、幻想着自己的未来。”
“后来，他在学校里认识了另一位少年。明明那少年只是个从异乡前来求学的平民学生，可是他天真地相信他们是命中注定的爱人。我至今记得那天夜里，回到家时的他，眼睛中盈满了美酒，脚步里绽放着鲜花。他像是第一次出门似的飞速溜回家门，又好像是最后一次出门似的把房门紧闭——那个模样，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玫瑰花。”
“他在我的树荫下吟诵他最爱的情诗，他在窗台里的桌子上提笔，把给那少年的思念付诸笔端，他用星辰和月亮、宝石和黄金、河流与山川来勾勒恋人的一切。他用闲暇时间，在院子里种上了玫瑰花，准备用亲手种的花给对方表白。他给每一丛花都取了名字，其中窗下那棵最艳丽的红玫瑰，被他用心上人的名字命名——Erik。”
“Erik？”小夜莺一愣，“这不就是现在住在这个屋里的少年的名字吗？难道……”
“是的，但是那时的他还太年轻，根本不了解爱情。”老橡树摇了摇头，继续讲下去。
“可惜，这些花并没有等到绽放的那一天。”
“他的家里人发现了他写的情诗，他们要求他隐瞒这份感情，他们不能在一起，否则“嫁给同性的小少爷”就会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话，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而言，婚姻更重要的是门当户对的政治价值。”
“可是一直生活在诗歌和梦境中的小少爷不明白，所有的书本都在歌颂的爱情，怎么成了众人反对的东西？在被家人拒绝的那一夜，坐在窗前，对着窗下那朵玫瑰花，流着泪念了一整夜的诗。那一夜，整个花园都在为这无人祝福的爱情叹息。”
“但是他并没有放弃，第二天，他找了一个理由，将他仰慕已久的Erik带回他的花园，他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朵红玫瑰，带着七分不确定和二分害羞和一分期盼地缓缓开口问：”
“如果有一个喜欢你的人送你一朵玫瑰花，你会怎么想？”
“喜欢我的人？这，不行……”尚且年轻的Erik头缓缓地低下去，“我现在只是一个家境普通的学生，不管是谁，我都不能保证给喜欢我的他一个未来……”
“所以家境、未来和社交圈的风言风语，比爱情都重要吗?爱情是无价的东西，为了它，我付出什么都愿意！可是你们，你们，为什么要给它这么多附加的枷锁？”
“Erik的话，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小少爷用梦境筑成的高塔，在这一瞬间，突然倒塌。”
“最后，他的家里人将这栋房子低价出售，并催促他离开这个让他纠结伤心的地方。在临走时分，这位被从理想中拉出的小少爷悄悄的将情书藏在了房子的角落里，带着那朵已经干枯的红玫瑰一起，就像是把自己的幼稚和幻想一同埋葬。‘永远不要开花，’他伤心地对那些玫瑰们说道‘若是这世上没有纯粹的爱情，这么美丽的花开了又能送给谁？’”
“或许是巧合，那个Erik竟然看到了房子的出售告示，他立刻为能低价买到这样豪华的房子而兴奋不已，却全然没有想到，这房子里，伴随着一个少年对他满满的爱和哭泣。”
讲完故事的老橡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但小夜莺却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他轻轻地拍打翅膀，在树荫的月色下，如同影子似的穿过树林，飞至窗前，对着少年，轻轻地唱着：
“开心起来吧，快乐起来吧，你就要得到你的红玫瑰了。我要在月光下把它用音乐造成，献出我胸膛中的鲜血把它染红。我要求你报答我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你要做一个真正的恋人，因为尽管哲学很聪明，然而爱情比她更聪明，尽管权力很伟大，可是爱情比他更伟大。火焰映红了爱情的翅膀，使他的身躯像火焰一样火红。他的嘴唇像蜜一样甜；他的气息跟乳香一样芬芳。”
在书桌前发呆的少年，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他没有听懂夜莺的歌声——对他而言，那只是一只小鸟的絮语罢了。
“那只是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或许他明白爱情的纯净和理想伟大，但是他不会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纯粹的爱情是不够的。就像现在的我，不仅日子过得窘迫，而且连一朵玫瑰花都找不到。这样的我，又怎么配得上Charles那样美丽的灵魂……”名叫Erik的少年带着满心的愁绪，走向床边，缓缓地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整个花园都在目睹一场生命的戏剧降临：
银盘似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际，小夜莺就像影子一般在花园上空飞舞歌唱。他对着花园里的一切，运用着他清脆婉转的嗓音，为自己即将到来的葬礼唱一首安魂曲。它一直筑巢的老橡树在清脆的歌声中望向天空，像是为这理想献身的鸟儿做最后的告别。
最终，他落在红玫瑰Erik的枝条上，轻轻的说：
“Erik，我明白你心里的伤痛，但是我知道，这伤痛是因爱而起。
我一直相信，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它能孕育出真正美好的奇迹
所以，让我把我的生命献给你吧！愿我的鲜血，能灌溉出代表奇迹的鲜花。”
夜莺脆弱的皮肤，在玫瑰的尖刺上划开，鲜血在枝条上凝固，宛如一颗颗鲜艳的宝石。
“小夜莺，你在干什么！”即将伴着夜色进入梦乡的玫瑰花被自己身上的异样惊醒，却发现，小鸟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枝头。
只见小夜莺虚弱地抬起头，蔚蓝色的眼睛好像清澈的湖水浮动“Erik，你不是一个人了，爱情的痛苦就让我们一起承受吧。”
“不要这样，你会死的！”玫瑰花拼命摇动着枝条，但是他绝望地发现，一朵小小的花苞，已经在枝头慢慢地生长——
“我恳求你疼我，爱我，是的，爱！
仁慈的爱，绝不卖弄，挑逗，
专一的，毫不犹疑的，坦诚的爱，
没有任何伪装，透明，纯洁无垢，
啊，但愿你整个属于我，整个！”
鲜血顺着小夜莺的胸膛一点一点的流淌下来，但是它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动摇。它昂起头来，用清澈的嗓音给少年之前吟诵的诗歌谱曲，月光一寸一寸地流淌在空中，玫瑰花瓣一寸寸地染上血红，路边的野草在风中摇摆，驻足聆听，其余的玫瑰花也纷纷从梦中醒来，一起目睹着生命的消逝和重生，整个花园都在被这清脆的歌声侵染——
“形体，美质，爱的细微的情趣，
你的手，你的吻，你的细微的秋波，
温暖，萤白，令人销魂的胸脯——
身体，灵魂，为了疼我，全给我！”
月光一寸寸地暗淡，鲜红色的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那边探出头来，枝头的玫瑰花正在缓缓地张开怀抱。鲜血浸染的花瓣在太阳升起前凝结出着璀璨的露珠，好像是血色的宝石一样妖冶迷人。但是小夜莺依然大声地唱着，它用自己已知的声音，为之前房主那求而不得的爱情谱曲，更是为现在房主的思念和痴情而歌唱，夜莺的歌声已经变得沙哑，但是它依旧奋不顾身地歌唱着。它拍打翅膀，把自己的胸膛贴的距离尖刺更近一些……
“停下，停下，你用生命换来的玫瑰花，在很多人眼里真的一文不值啊……”玫瑰Erik用颤抖的声音呼唤着小夜莺，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鲜红色的朝霞在东方的天空飞舞，金色的阳光投以大地最瞩目的色彩。一朵鲜红色的玫瑰花在晨风中缓缓舒展身躯，享受着崭新的一天。它从花心到花瓣都红得晶莹剔透，仿佛是用世上最无价的材料雕琢而成。
“不留一丝一毫，否则，我就死”
小夜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晨光中幽幽然唱出最后一句诗。原本清脆的歌声现在已经变得细微到几乎不可听闻，它湛蓝的双眼变得暗淡，轻快的羽翼不再煽动，胸口的血液已经流干，整个枝条上都覆盖上了一层血色，伴随着朝霞一起，红得剔透。
“不要走，不要走，你不值得这样做啊！那些人类不会懂得爱情的珍贵的！”望着小夜莺已经干枯的身体，一种名叫“悲伤”的感觉席卷了玫瑰的全身。它想哭泣，想要咆哮，但是这一切的悲哀和无奈，都化作了新开的花朵上，那颗最耀眼的露珠。
与此同时，住在屋里的Erik，醒来了。
“这里，这里竟然有一朵玫瑰花……”向来不苟言笑的他，竟然任由狂喜占据新房，嘴角也不自主的上扬——但是心中又被一种不安所缠绕——就算他拥有了玫瑰花又能怎样？去参加舞会吗？就算这几年他一边在学业上取得进展，另一边细心打理自己的积蓄，以求在这个城市里站稳脚跟，但那个美丽优雅，名叫Charles的男孩，会看他一眼吗？他们之间相差的实在太多，这样没有现实基础的爱情，又能维持多久？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停在花园门前，几个人跳下马车，向着花园里走来。
“这里是Erik Lehnsherr先生的住宅吗？”其中一人扬了扬手里的信件高声询问。
“是的，什么事？”Erik听到声音之后一个激灵，立刻朝着花园门口跑去，但当他望向马车的那一瞬间，他愣住了：
马车里的少年，有着栗色的卷发，殷红的嘴唇，而那双眼睛，比记忆中和幻想中的还要清澈美丽——这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Charles吗？
“没想到啊，Erik，你竟然会搬到我以前住过的房子里去。”Charles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仆人打开车门，他径直走到了Erik身前。他的眼睛和嘴唇，在阳光下简直比珠宝还要动人——可惜我配不上。这个念头让Erik的神色低落了几分，连脚步都停滞不前了。
“你知道吗，在我还住在这房子里的时候，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我日日夜夜地给你写情诗，我为你种了满园的玫瑰花，可是你，说自己配不上我。”Charles低下头，回避着Erik惊诧又询问的目光，缓缓说道，“我后来明白了，纵然爱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但是只有爱情是远远不够的。”
Charles一边说着，一边向着花园深处走去，窗台下，一朵饱含着生命的玫瑰花在朝霞里怒放。
“这两年，我一边上学，一边悉心打点家族企业，一边在社交圈为自己博得名声和资源来摆脱长辈的控制，另一边，在学术和艺术圈里发表文章为自己积攒名声，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配得上我喜欢的那个人——那个你。”Charles语毕，轻轻地摘下那朵鲜艳的玫瑰花，将它举到Erik面前，朗声道：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并且送你这朵玫瑰花，你会怎么想？”
Erik的脸，刹那间涨的比朝霞更红，比玫瑰更艳。只见他接过那朵玫瑰花，将它放唇边吻了吻，又将它放到Charles唇边，当做回答。
“我会和你一起跳舞。”
红玫瑰Erik一怔，他仿佛觉得浑身冰冷的血脉一寸寸地张开，温暖的阳光重新照耀在他的身上，绯红色的朝霞下，昔日的主人和现在的主人的身影被抹上了红色的光晕，用小夜莺Charles的生命换成的玫瑰花，在光晕中显得那么耀眼。一朵朵新鲜的花苞从他的枝头冒出，恍惚间，小夜莺Charles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爱情比绿宝石更珍贵，比猫眼石更稀奇。用珍珠和石榴都换不来，是市场上买不到的，是从商人那儿购不来的，更无法用黄金来称出它的重量。若是能用一朵花换来这无价的爱情，我付出什么都愿意！”
璀璨的朝霞下，两个相恋的人依偎在一起。背后，满园的玫瑰花，开得灿烂。
PS：诗歌为拜伦《致芳妮》